某一只鲸落

【莫萨莫】梦境中的星星终属于星空

我去听新歌《虚幻与现实》,我第一感觉就觉得这歌好像萨列里,就是莫扎特走后的萨列里,虽然写着写着就跟歌没啥关系了,文笔渣预警

莫萨莫无差 萨单向箭头警告



莫扎特走后萨列里浑浑噩噩地去送葬,在旁人眼里作为莫扎特好朋友的他仿佛冷静地有些过分,没有哭泣几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同往常一样问候,也同往常一样高冷,有一种拒人之门外的气质,是有人好奇想询问也不知何从。没人会注意到在献花时萨列里动作的一顿,也当然没有人会注意到在所有人走后他把墓旁自己送的鲜花换成了一支红玫瑰。

当天晚上,萨列里在梦中再一次遇见了莫扎特。萨列里正在钢琴旁一边演奏一边琢磨着新写的曲子,等一曲毕便响起了敲门声。不用开门就可以判断门外的来人,但是当他听见熟悉的声音开门看见一个活力满满的莫扎特就这么站在自己身前,没有躺在病床上苍白的面孔,笑着如同平常一般说着手里自己刚作完的乐谱,萨列里还是当场愣在了原地。这一定是梦,萨列里这么想到。

“大师,站在那里干嘛,我刚刚在门外听见你的演奏,是写的新曲子吗,给我看看好不好?”说着莫扎特熟练地走进屋子带上门,拉着萨列里在钢琴椅上坐下,对方却还是傻傻地盯着自己,恍若隔世。“大师,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嘛?”萨列里像是回过神来些,轻轻叹了口气,微微笑着像是自暴自弃地摇了摇头说:“不是,只是我想多看看你。”仿佛多看一会就可以永久地把你健康着微笑着的样子刻在脑海里,来支撑我度过之后没有你的漫漫长夜,他这么想着。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想看就多看会,我又不会走。”莫扎特笑着牵住他的手,美好得像繁星。他们度过了像在过去或许是平常的一个欢乐夜晚,一起探讨音乐,对于现在的萨列里来说却是弥足珍贵。

这是莫扎特第一次出现在萨列里的梦境之中,不是萨列里不想梦见,而是之前一直就是梦不到。这也是那么久以来他好不容易做的一次美梦,“或许是他每天晚上祝我好梦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吧”,萨列里想着,不抱希望地认为这大概率也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之中。

从梦境中醒来总是困难的,虽然也较为“平静”地用手臂上的疼痛与疤痕快速地被迫接受了莫扎特离去,自己之后的人生中再也见不到他,听不到他的声音的事实。但萨列里有可能的话又何尝不愿意去相信莫扎特在大病之后痊愈了,继续快乐自由地生活在世上。

萨列里内心很清楚自己对莫扎特的感情,但是现实也一再提醒他两人之间的不可能。莫扎特与康斯坦斯的婚姻美满,自己在他身边以朋友的身份倒也足以陪伴他走过四季。

接着晚上他又一次梦到了莫扎特,他们一起去逛街,萨列里一路上都紧紧牵着莫扎特的手,美其名曰:“你蹦蹦跳跳的别一会跑丢了(不抓紧要是你下一秒就消失了留我一个人怎么办)”莫扎特把头放在萨列里肩上,萨列里看着旁边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转头,莫扎特也不躲,看着他笑着看着自己傻乎乎地在不经意间笑着印上自己的唇,愣住,然后快速转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绯红却快速攀上耳廓。

萨列里内心:!!!他好好看,嘴唇也好软!他为什么不躲!我现在该咋办,他不会嫌弃我吧?我是不是该道个歉,可是他先不躲的QAQ我现在也不合适像他一样就笑着把它当成是开玩笑。我的梦境我是不是可以向他表明心意,但是我好怂。怎么办有点想逃,可是他嘴唇好软还想亲,啊这美好的痛苦!

莫扎特仿佛是预测到了他有点想逃,另一只手搂住萨列里的胳膊,对着他粉粉的耳朵吹了口气,在耳边说:“大师,不是今天说带我去吃那家你喜欢的甜品店吗,走吧。”于是萨列里就拉着他往甜品店走去,两个人牵着的手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十指相扣。

说是带莫扎特去吃甜品,但基本上都是莫扎特在笑着看萨列里吃。等萨列里吃的差不多了,莫扎特盯着他的眼睛开口道:“萨列里,你喜欢我对不对?”萨列里低头避开对方炙热的眼神,微微地点了点头。莫扎特笑着:“我就知道大师你爱我。”

之后的梦境中莫扎特成了常客,萨列里也越发沉醉于梦境中,越来越嗜睡。有时甚至为了逃避这个没有莫扎特的世界而利用安眠药让自己强行入梦,这样来回萨列里有的时候甚至都逐渐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的区别,毕竟所见到的还是那些人,自己需要做的只是正常的问候行礼。萨列里希望沉溺于梦境中,毕竟在那里他拥有他的星星,他们拥有彼此,拥有音乐,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世界吗。仿佛莫扎特的病重离去从始至终只是一场噩梦。

莫扎特在天上看着萨列里就这么用梦境麻痹自己,心疼却又无力,便趁着死神放他到人间来收拾东西的时候,来到萨列里的床前。看着萨列里的睡颜,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抚摸着睡觉时披散着的发丝,像是说给对方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真的要走了,大师。你也知道我在天上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你要好好的,要照顾好自己。祝好梦,我走了,再见。”说罢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松开他的手飞走了。莫扎特也永远无法注意到自己离开后萨列里眼角滑下的泪痕。

或许是真的听见了,亦或许是萨列里终于意识到沉溺于梦境终究是不现实的,时间的钟摆在不断前进着,莫扎特出现在梦境里的次数也渐渐减少。萨列里见见回归了正常的生活,工作,整个维也纳对他照旧,仿佛这段时间只是一个只有萨列里自己清楚的闹剧。

一切照常运转着,莫扎特的音乐不断地被认可被流传也是可以预料的,毕竟维也纳只赞颂死人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

后来萨列里成为了莫扎特孩子的老师,孩子很可爱很有才,在很多地方都很像沃尔夫冈,但永远无法代替一分一毫萨列里心里爱着的那颗永恒的星星。“能够帮你看着你孩子的成长是我的幸运”,萨列里这么想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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